Keiko

【盾铁】《喜欢你》09校园AU师生年上HE

💗历史老师 史蒂夫 x 高中学生 托尼

1V1 铁椒友情向 盾佩过去式提及 含冬寡

少女心狗血产物 注意避雷 💗

09.

  在史蒂夫与玛莉亚悉心的照料下，托尼恢复得很快，加之晚上服用药物助眠，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史蒂夫很乐意看到托尼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但是这也意味着，史蒂夫得花更多的精力让托尼安分地卧床。

“史——蒂——夫！”趁玛莉亚不在，托尼又开始拖长了声音叫唤史蒂夫，这在史蒂夫看来无疑是小情人的一种撒娇方式罢了。

“怎么了，托尼。”史蒂夫揉了揉托尼的头发——可喜可贺，托尼头上那一圈纱布终于也被拆掉了。

“我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托尼试图装得更加委屈一些，他期盼地看着史蒂夫。

“不行，”史蒂夫语调甚至都还是那不变的温柔，他坚定地拒绝了托尼，并且塞了一本笔记本到托尼手里，“无聊的话我们来回顾一下二战？”

“史蒂夫，我头疼。”托尼看起来更委屈了。

  史蒂夫顺势坐到了托尼身边，托尼现在已经拆掉了大部分连接在他身上的仪器了，这让史蒂夫安心了很多，但是医生叮嘱过，托尼的肋骨还没完全长好，保守起见还得继续卧床一周。这一周才过去了三天，史蒂夫就已经对托尼的狗狗眼开始有免疫能力了。

“托尼，《租借法案》是在哪一年签订的？”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托尼靠在史蒂夫身上，委屈巴巴，不想答题。

“托——尼——”谁说拉长音只是托尼的特权的，史蒂夫也会，还会把“托尼”这个单词通过不同的语调变成不同的意思。

“1942？”托尼将头埋在史蒂夫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亲爱的，”史蒂夫低下头吻了吻托尼的头顶，声音颇有些无奈，“1941年12月我们都已经被日本偷袭珍珠港了，你觉得租借法案还会在这之后？”

“当然不，我记起来了，在1941年3月11号。”托尼悄咪咪地埋头谷歌着，突然脑门被史蒂夫不重地敲了一下，随即他的手机被史蒂夫收走了。

“不准用手机查。”史蒂夫板起脸。

  托尼小声哼了一句，他错开史蒂夫的目光，看起来气鼓鼓的。

  史蒂夫不禁被这样孩子气的托尼逗笑了，他亲了亲托尼的侧脸，见托尼还是气呼呼的样子，他又凑过去亲托尼的嘴。托尼忙不迭地想推开史蒂夫，然而还在养伤中的托尼哪里敌得过史蒂夫的劲头，他没多久便松了力道，老老实实被史蒂夫占尽了便宜。

“老流氓，”一吻毕，托尼的脸微红，他微喘着气，一点也不凶地瞪着史蒂夫，“你还讲不讲课了。”

  可怜的小史蒂夫被这样的托尼勾得几乎当场起立，史蒂夫不停地在心里告诫自己：托尼还在养伤，现在还在病房，现在是白天，托尼高中还没毕业...终于才堪堪止住了他想要进一步拥有托尼的念头。

“《租借法案》确实是在1941年3月11号签的，”史蒂夫坐直了，“具体内容是什么还记得吗？”

“无非就是美国把武器租借给其他反法西斯国家，”托尼想了想，“如果当时没有这个法案，日本还会偷袭珍珠港吗？”

“《租借法案》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不管我们帮不帮忙，日本或者其他法西斯国家也会打到我们头上来的。法西斯的野心是我们都无法估量的——当然，法案签署前美国国会以及共和党都希望继续保持中立袖手旁观。毫无疑问罗斯福是一位足够优秀的总统。”史蒂夫笑着为托尼解答了问题。

“政治上，你是什么立场？”托尼突然好奇，史蒂夫无论是在讲哪一件历史事件，看起来都足够中立客观，这让托尼开始好奇史蒂夫的政治立场了——当然，如果对方根本不关注现代政治就没意思了...

“当然是民主党。”史蒂夫挑眉，他没想到一个问题能被托尼扯这么远，“你看现在特朗普那些令人可笑的决策。”

“可是...”托尼暂时还没有鲜明的政治立场，但是他对史蒂夫的话也有异议，于是两人针对美国政治问题热烈地探讨了整整一天。

  直到托尼老老实实睡下，史蒂夫才松了口气，好在今天的他也找到办法让托尼老老实实待在了床上。

 

  之后三天史蒂夫依然变着不同的花样分散托尼的注意力让他留在床上。

 

  终于，一个星期后，在医生重新为托尼拍片检查过后，得出了他可以下床走动的结论。

“耶！”托尼欢呼一声，掀开被窝就要自己起来，被史蒂夫又无情地按了回去。“等我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出去。”史蒂夫这样跟他说道，在医生转过身准备出门的时候，史蒂夫又亲了亲托尼的嘴唇，这才让托尼满意了起来。

“谢谢你，医生。”史蒂夫跟着医生一起走出了病房，“这之后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患者恢复得很好，你多协助他做一些左手手腕的复建动作，最近几个月内最好不要做体力活，以及你之前跟我说过患者心理上的问题，服用完一个疗程的药物可以试着停用药物，看看患者有没有摆脱心理障碍。”

  史蒂夫又问了医生一些琐碎的问题以后，才道过谢转身进了病房。

  而托尼根本不想再在床上待着，见史蒂夫一直没有回来，他便悄悄扶着床沿自己站了起来。许久没有使用双腿的原因，托尼有些腿软，他不得不扶着墙自己适应了好一会儿。

“托尼！”史蒂夫一进门就看到托尼自己在病房里走来走去，还时不时活动着自己的左手，把史蒂夫看得心惊胆战，此外，他未免有些生气，“不是说了等我回来吗！”

“我哪知道你会出去那么久。”托尼一脸无所谓，看到史蒂夫真的生气了，他讨好地靠过去，亲昵地环住史蒂夫的脖子蹭了蹭，“你看我这不是可以自己走路了嘛。”

“托尼，你不能这样不顾后果，只不过是多等几分钟的时间，如果你独自下床又摔到或者撞到哪了呢？”史蒂夫心有余悸，他将托尼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可是我没有摔倒或者撞到哪里，史蒂夫，你担心太多了...”托尼眨了眨眼睛。

“这是你运气好！万一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我又不是刚学走路的婴儿，下个床而已！”史蒂夫的过度担心让托尼开始不耐烦起来。

“下个床有可能导致的后果你想过吗？你的骨头刚长好！如果再摔到哪里又断了你又要继续卧床！还要重新承受痛苦！你已经成年了我以为你做事前会考虑后果？”见托尼依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史蒂夫不禁加重了语气。

“所以在你眼里我一直就是个做事冲动的小孩子？连走个路都需要你扶着？”托尼看向史蒂夫的眼睛，他不禁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原本因为托尼康复而变得轻松快乐的氛围，因为两人的拔剑张弩又变得紧张起来。

  佩珀，罗德，莎伦，巴基以及娜塔莎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理睬谁。

  前来探访的五人都感到了两人之间还未消散的火药味。

“听说小斯塔克今天可以下床走路了，我跟娜塔莎过来看看，顺便带了些吃的，”巴基在娜塔莎的注视下硬着头皮开口，可是他这一张嘴托尼跟史蒂夫周遭的气温又降低了好几度，他干笑两声，“我们在医院楼下还碰到了这几位同学，也是来看小斯塔克的...”他朝佩珀他们使眼色，示意他们去找托尼聊天。

“托尼，抱歉，我被家里人叫回去过圣诞，现在才过来看你。”罗德放下手中的东西后走到托尼床边，他拍了拍托尼的肩，“感觉怎么样？”

“谢了，”托尼冲他扬了扬下巴，“现在好多了。”

  有了罗德开头，佩珀与莎伦也开始左一句右一句地关心着托尼，托尼不仅耐心地跟她们聊了聊现状，还讲了几个托尼·斯塔克式的笑话逗女孩们开心。

“所以，你们这是吵架了？”娜塔莎坐去史蒂夫旁边，小声地问道。

“算是吧。”史蒂夫看了一眼跟朋友们有说有笑的托尼，又飞快地转开了视线。

“噢，男孩们。”娜塔莎将托尼故意夸张地笑着然后偷瞄史蒂夫，史蒂夫又趁对方不注意悄悄看过去的举动尽收眼底，她不禁翻了个白眼，看在史蒂夫是巴基的好兄弟的份上，她捅了捅史蒂夫的腰，“有时候你要学会让着你的小男孩你知道吗？”

“啥？什么？怎么回事？”巴基吃着李子坐在旁边听娜塔莎跟史蒂夫说的话，不禁发出了疑问三连，“小斯塔克不是一直都很难搞吗，没事啊兄弟，过几天就好了，你还是他老师呢。”

  他这话一说出口，方才还聊得火热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巴基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有些大声了，但是他讲的也是实话，收到娜塔莎与史蒂夫两人的瞪视以后，他觉得委屈，非常委屈，他也只是想劝自己的发小想开点而已啊！

“确实，那我也不打扰老师们叙旧了。”托尼扶着床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托尼！”佩珀与罗德率先追了出现，罗德即时地扶住了托尼。而莎伦看了史蒂夫一眼，冲他们点了点头，也跑出去找托尼了。

  娜塔莎这回白眼都不想翻了，她直接拍了一下自己傻乎乎的男朋友的头。

  巴基看起来更委屈了。

  娜塔莎懒得理会巴基的狗狗眼，她看了一眼看上去已经开始坐立不安的史蒂夫，叹了口气：“是不是担心他又摔着绊着了？”

  史蒂夫点了点头，看起来很低落，又有些纠结。

“你应该相信托尼他能保护好自己，”娜塔莎示意史蒂夫先听自己说完，“你完全属于过度担心了，实际上你还在为托尼遭受暴力的事而感到自责对不对？你把你的自责变成了一种没有止境的保护，那以后开学了怎么办？托尼还是跟那些看他不顺眼的同学一个班，难道你要寸步不离他？”

“我只是...”史蒂夫看着娜塔莎，他摇了摇头，“你说得对，我确实放心不下。我根本没有办法想象托尼再次受到伤害的样子，你知道吗，他躺在这里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昏迷不醒，我发誓，以后我一定要让他远离这该死的病房！”

“可是他迟早要成长，你也不能一直保护他。”娜塔莎拍了拍史蒂夫的肩，“你得好好跟他谈谈，托尼会理解你的担心，但是同时你也要学会放手，你不能总把他当成小孩子，没有人愿意跟总把自己当孩子，有家长老师架子的人谈恋爱，那是不对成的关系，懂吗？”

“什么？！谈恋爱？谁跟谁？”巴基再次嚎出声，“你是说小斯塔克跟史蒂夫谈恋爱了？”巴基满脑子问号，他不知道娜塔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发小恋爱的事毕竟他都还没知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发小会跟自己的学生谈恋爱，好像重点是，自己发小喜欢的还是个难搞的斯塔克家的男孩？！

“男孩，你能安静一点吗？”娜塔莎瞥了他一眼。

“或许你是对的，我不该那样说教他。”史蒂夫叹了口气，像是想明白了，他抬起头对着娜塔莎微微笑了笑，“谢谢你，小娜，我会好好跟他谈谈的。”

  看着巴基还张着嘴，史蒂夫不禁好笑地勾住了巴基的脖子：“我跟托尼在一起没多久，抱歉，没告诉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排队专门为他买甜甜圈，给他时不时准备小礼物，你早就打定主意追他了是不是？”

“我...”史蒂夫难得有些支吾起来，他想到以前那些事，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去给托尼准备那些小礼物的，但是他自己也没想到，原来他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在乎着他的托尼了。

“你说你喜欢小斯塔克哪点啊？”巴基还是对史蒂夫选上了托尼这种事感到不解。

“他聪明，虽然有些调皮但是心底很善良，喜欢说些俏皮话，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史蒂夫絮絮叨叨说着托尼的好，听得巴基与娜塔莎直翻白眼——“你可以直接说你喜欢他的每一点，真的，我（们）可以理解。”

“说起来，”对自己发小的恋情惊讶过以后，巴基相通了也就释怀了，随即想到一个更大的问题，“你说霍华德知道你拐走了他的儿子会是什么反应？”

“我们还没考虑到这个...”史蒂夫一脸苦恼，霍华德是他的好朋友，托尼从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他自己的大侄子了，霍华德是什么反应他还真不敢想——毕竟怎么想，轻则是拿着扫帚把他赶出家门；重则直接拿着枪指着他的脑门了吧。

“放心兄弟，我支持你。”巴基拍了拍史蒂夫的肩安慰他道，“真到那一步，我相信大家都会帮着你说情的，放心吧。”

“谢谢你，巴基。”史蒂夫勾起了一个微笑。

 

  另一边，托尼在罗德的搀扶下走到了医院的大露台上，这么多天以来，他终于得以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托尼，你跟罗杰斯先生怎么回事？”佩珀早就发现史蒂夫跟托尼之间那种不对劲的气氛，倒不是说吵架冷战之类的，佩珀直觉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更加进了一步。

“不就是师生朋友一类的吗？”罗德对佩珀的问题感到很不解。

“罗德说的对，就是师生而已。”托尼四处望着，就是不看佩珀的眼睛。

“托尼，看着我。”佩珀看到托尼不情不愿地看着她的眼睛，“听着，你要跟罗杰斯先生相互理解，懂吗？”

“我跟他不会相处好的，因为他是老师，我只是学生，我要做的只是乖乖听他的话，不然一切在他眼里都是不成熟不顾后果的行为。”托尼嘲讽道，或许他爱上史蒂夫才是真正的最不考虑后果的举动。

“等等，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你们在一起了？”罗德听得一脸懵逼，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目前来看，我觉得你想的是对的。”佩珀肯定了罗德的发言。

“好吧，我确实跟该死的史蒂夫·罗杰斯在一起了，但是你们也知道，我们吵架了，谁也不理谁。”托尼耸耸肩，随即他看到了跟来的莎伦，“哇哦。”

“你们在一起了？恭喜你了。”莎伦冲着托尼笑了笑，“我想起我还有些事，先走啦？”

“莎伦，晚点我去找你。”佩珀有些担忧地看着莎伦，毕竟男神选择跟自己的同学，还是一个男生在一起，或许她是得花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了。

  与莎伦告别以后，佩珀与罗德扶着托尼在露台的长椅上。“说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佩珀问道。

  托尼只好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跟佩珀说了，末了还补充道：“你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夸张，仿佛我自己下床会要了我的命一样！”

“罗杰斯先生只是在担心你。”佩珀沉默了一会儿，这样告诉托尼。

“我也这么认为。”罗德复议道。

“其实，托尼，你在床上躺了很长的时间，难保腿会出现发软抽筋等症状，罗杰斯先生的担忧也是有道理的。”佩珀看到托尼不高兴地哼哼着，又补充道，“当然，他也有些过度关心你了，或许这也是爱的一种表现，但是你可以跟他谈，告诉他，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让他试着放手。”

“佩珀，罗德...”托尼歪着头，“你们不会觉得这不正常吗？我是说，学生跟老师之间这种关系。”

“噢，托尼，你只要相信你自己的选择，只要你爱他，不管他是什么职业，大了你多少岁，跟你有什么样的差距，你们都可以一一克服，懂吗？别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佩珀笑着抱了抱托尼，“我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罗杰斯先生，你们应该心平气和地好好谈一谈。”

“兄弟，别去在意那些差距，罗杰斯先生选择跟你在一起之前肯定也有过自己的考虑，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自己。”罗德也给了托尼一个安慰的拥抱。

“谢谢你们。”阳光平铺在露台上，将一切都镀上一层生命的颜色，托尼感受着鼻息间夹杂着春天泥土的气息，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夜幕降临，史蒂夫送走了前来探望托尼的朋友们以及玛莉亚和贾维斯，他回到病房的时候，托尼正在看一本物理书。

  听到关门声，托尼抬起头来，史蒂夫也正在看着他。

“托尼...”

“史蒂夫...”

  两人皆是一愣，托尼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史蒂夫也忍不住带着笑意：“你先说。”

“好吧，”托尼收敛了笑声，只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还带着笑意，“我知道你在担心我，史蒂夫。我也知道，我今天早上的做法确实...不够妥当？”

  托尼抓了抓头发，斯塔克的词典里没有道歉，但是看在对方是史蒂夫的份上，他心一横：“抱歉，为我早上，还有今天白天的行为。”

“托尼，你不需要道歉，”史蒂夫温柔地握住了托尼的手，“谢谢你能理解我的担心，但是我今天也有错，我确实太担心你了，但不是我冲着你生气的理由，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只在乎自己的感受...”

“史蒂夫，”听到史蒂夫的话，托尼眼眶一酸，“你已经很好了，是我不对，你说得对，我就是做事冲动从来不考虑后果...”

“托尼，你没错，是我，应该学着放手让你自己成长，还有几个月你就已经成年了...”

“如果我不想你放手呢？”托尼将头埋进了史蒂夫的胸前，声音闷闷的。

“托尼，我不该什么都管着你，你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不是吗？我相信你。”史蒂夫摸着托尼软软的棕发。

“可是事实证明托尼·斯塔克就是有搞砸一切的能力。你看，今天本来我可以下床走动是一件开心的事，被我搞得大家都闷闷不乐...”

“托尼，都说了，今天的事，我也有错，”史蒂夫捧起缩在他怀里的托尼的脸颊，认真地看着他的大眼睛，“我当然会一直牵着你的手走下去，不是引导你——那是你的父母和老师该做的——我会跟你并肩一起走下去，以恋人的关系，好吗？”

“好，好...”托尼喃喃着，他看向史蒂夫的眼睛亮晶晶的。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主动，他们拥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史蒂夫小心地没有压住托尼的伤口，他将托尼平放在床上，继续去探索托尼甜美的唇齿。

“晚安，托尼。”托尼的脸色还有些潮红，他的嘴唇被史蒂夫亲得水润极了，史蒂夫堪堪止住了内心那些龌龊的想法，他给了托尼一个温情缠绵的晚安吻，看着托尼安心地闭上了眼睛，他才放心地转身去浴室，洗个冷水澡。

  今晚是托尼戒断安眠药的第一天，史蒂夫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冲完凉后喝了杯苦涩的咖啡，又仔细地刷了牙后，才侧身躺在了托尼的旁边，轻轻地抱住了已经熟睡的托尼。

  似乎上帝终于听见了史蒂夫的祈祷，托尼在梦乡里弯起了嘴角笑，看得史蒂夫忍不住又亲了托尼的嘴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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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第九章//抱歉三次的原因拖了很久><